7 A+ `7 e2 |& ?- u 就在这届别开生面的特殊“奥运会”一个半月前,在朝鲜半岛另一端的“联合国军”集中营中,志愿军战俘们刚刚经历了一次血腥屠杀:1952年10月1日清晨,在集中营升起自制的五星红旗庆祝祖国生日的志愿军战俘们,遭到了美国军队以机关枪、毒气弹、火焰喷射器,甚至坦克、装甲车辆的镇压,给中国战俘造成了56人牺牲,109人负伤的惨重损失。而在此前和此后,中朝战俘们“回归家园”的意愿,一直就受到美国军队纵容、唆使的国民党特务们以各种残酷手段乃至血腥杀戮的阻挠,许多战俘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志愿军战俘林学逋、张子龙等因为号召难友们“返回祖国”,竟然被剖腹挖心以示众!在标榜“人权至上”美国军方管辖下的“自由世界”里,《日内瓦公约》被公然践踏,中朝战俘们被毒打、残害、虐待甚至杀害。志愿军战俘们被强制甄别,纹身刺字,很多人被强行遣送到台湾 3 Z1 G& D, ]& o' s& A& c$ {# J* [' [1 y# a/ h8 `
更有甚者,美军还效仿日本鬼子,直接以中朝战俘进行活人医学实验。9 P p% Q. j2 ^2 p.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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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热带医学及卫生月报》1951年第1期曾刊载了巨济岛远东军第46野战医院“联合痢疾防疫队”三名队员合写的《在军队内部蔓延的痢疾病》,这三名专业医学人士在对美军管理下的巨济岛战俘营中蔓延的传染病进行调查分析后,得出一个结论:“在朝鲜发生的传染病有可能使传染病形态学的研究获得宝贵的科学资料”,并将这句话用黑体字标出,以显示其特别重要的意义。而与此同时,他们从“学术研究”的角度,不意间泄露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秘密,这个“联合痢疾防疫队”在巨济岛战俘营中的首要任务,不是对症下药及时治疗痢疾患者,防止疾病在战俘中的进一步传染,而是“对确诊为细菌性痢疾和被疑为患这种病的1600名患者采取18种治疗和药疗措施”,以病俘为对象进行不同治疗方法的实验。据后来相继发表于《美国医学协会学报》和《美国陆军医学月报》上的论文透露,有的实验性“治疗方法”名曰“维持疗法”,实际是不予治疗,目的在于观察检验不同患者在极毒型细菌侵袭下的不同生命力,看看什么样的人能多活几天,什么样的人少活几天,什么样的人又能免于一死自然痊愈。其结果,患有细菌性痢疾的中朝战俘中,有9%的人相继死去。& y0 W( ^; ~5 [/ @
2 z5 p* F } u 在外科领域,美军以朝中战俘为对象进行医学实验,所造成的后果同样触目惊心——美军医疗部门为了年轻军医实习需要,或为了某一项医疗技术的实验需要,可以将中朝战俘的四肢或肋骨像切甘蔗一样,一节一节地切下。有人因为冻伤一个脚趾,就被切去整条小腿;有人一条腿被相继施行6次截肢手术,直到这条腿截光为止——在遣返的志愿军战俘中,就有261个被截肢者,共截下来360截肢体(上、下肢);最令人惨不忍睹的是,其中竟有十多人是只剩下躯体没有四肢的全残人,其中多人原来不过只有一点冻伤而已。& G+ m( _7 t7 r3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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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军队医疗工作的美国国防部副部长米尔本·A.凯斯伯格医学博士曾在《美国陆军医学月刊》1953年第10期发表一篇文章,坦率承认了军医事业在朝鲜战争中得到的特殊发展:“在朝鲜战争中,血管外科部门已经发展到这样的程度,以至专门性的血管外科医疗队成为军事外科医疗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所谓血管外科就是缝合血管的破裂处,以形成不漏血的接合部位的美妙的特技分科。外科医生们可以运用这种技术来保存本来因为血管破裂必须截断的四肢的下部。血管外科不仅需要优秀的医学组织和敏捷的动作,而且需要实际性的实验,尤其是拿人做这种实验才能完成的技术。” 3 M3 W, \3 A$ q6 N$ \! W 8 P) A2 K) j- M; w3 p 这位“博士副部长”在得意之余信口道破了天机:美军血管外科的发展有赖于朝鲜战争,有赖于“拿人做实验”——这种活人试验品便是中朝战俘。厦门越野联盟: U. }/ C6 j9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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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过去了60年了,再度审视这场战争中南北两端“战俘营”截然不同的两重天地,对于正在坦然享受和平阳光营造“小康生活”的中国人民乃至全世界人民来说,并不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和我们的后人们都需要牢记:人类的文明之光,是在与黑暗的对比和斗争中,才得以照耀和延续至今的!□